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听老者的数落,“这位老人家为何要无端阻挡小子去路?”孙晟将身子往前移动这突然地举动把老叟吓一跳。
一脸的惊慌的盯着这不怀好意的人,连忙的把身子往后退。双手不停地乱飞好像这样就能使自己不受伤害,孙晟见老叟曲解自己的意图。
赶快的向其解释自己真实的用意,连忙解释几次老叟才放下戒备心。也停止了飞舞这时老叟用手摸着头转了几圈,才隐隐微微的想起方才这人的话。
老叟气急败坏的跳着脚道:“年轻人莫要欺老!”这小子挺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看着他身着倒是不像普通人。从他的路经来看显然是从御道而来往树林的方向而去。
莫非此人是官家的人,若是官家身那倒不太好办。自古以来就流传着民不与官斗的说法,官家可是管理着他的生死。他孑然一身死有什么可怕,就算是死也要阻止他前往此树林。
唐人的骨气决不能丢再说他也没犯何罪,官家也不能拿他怎么办。想到这老叟赫然开朗,老叟弯着身子虽弯着身但也要板正了身子决不能向官家弯腰。
听闻马蹄踏在御道上而且不会粘上泥土,而一般的道路上必然带有泥土。老叟往前靠近一步仔细的查看一番,孙晟有点搞不懂这老叟这番的动作是何意?
孙晟为了马的前蹄不伤害老叟,一直在用手抚摸着马毛。安抚马使它不受到惊吓也避免老叟被踢伤,“马蹄上没旧土看来此子确认是从御道来,不过就算是官家身今日也踏入此树林。”老叟弯着身子仔细的看了一下马铁,果然如方才猜想一样此子从御道来。
“老人家这是做甚?为何屈身看云驹的马铁?不知这马铁可有何蹊跷?”孙晟俯下身子并放下身段压低声音询问道,老叟闻声便把身子往后移了移。
老叟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狡黠,心想若是以理服人的话太过耗时。必然有一番争论而论战并不是自己所长,以自己笨拙的口长显然不是其对手。
可以一己之长攻彼之短,他唯一占据优势的是年龄。倘若自己故意东拉西扯来浪费其时间,就算其知晓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以这个小子能在御道上纵马驰骋,想必他的身份应该不低。所以他会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以及会克制自己的脾气,以免被言官抓住权柄。
而自己的唯一的优势只有这年轮了,倘若自己能故意拖延他的时辰。延缓他进城的时辰从而让他打消踏入清枫林的念头,就算让他知晓自己的念头也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念头。
孙晟见这老叟迟迟不肯理他,只是在那打量他的这匹云驹。在那自言自语的说过不停就算不肯理睬他,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装作听不见。
孙晟顿时感觉有种挫败感,就算自己在怎么才华横溢也奈何不了这一年过半百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