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飞花说道:“唉,世事无常,谁又能说得清楚呢?雷州岛上动乱的时候,包大哥为了保护平民百姓免遭屠戮,在先生面前以死请命。那个胡家狗子后来投机钻营,得了老王爷的赏识,充了老王爷的牙门将。后来,他随着老王爷抗秦北伐得了好大的功劳,因为不满朝廷对自己的封赏,就要叛宋归秦。军士中途哗变,他落得孤家寡人一个,却还要谋害老王爷,结果被围在寺庙里面,纵章,你就是全然不入耳!”
韩生儿不服气道:“读书明理,辅国治民,本来就是男人们的事情,女孩儿家只该做些针黹纺织的事才是。我们学堂上面都是男孩子,只我一个女孩子,真是别扭。就连学堂上的先生见到我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海飞花一双杏眼圆睁起来,气道:“这才是胡说八道呢!谁说咱们女子就不该读书识字的?就比如我海飞花,要是不跟着先生读书明礼,早就跟着许汶详一样早就成被人剖腹挖心成了祭品啦!”
韩生儿吐一吐舌头,就不敢再说话了。
陈忆南把那酒葫芦提在手上,对几个人说道:“哎哎哎,我说咱们就不要干站在这里说话了。我这个人呐,是无肉不欢的。咱们进屋,都进屋,有酒有肉才好说话啊。”说话间,陈忆南已经把酒葫芦的塞子拔掉,把鼻子凑到了葫芦口上,使劲嗅了嗅,说道:“这酒好,这酒烈嘛,很合我们草原人的口味。”言罢,就把脖子一仰,“咕咚、咕咚”地猛灌了几口黄汤下肚,脸上就泛起一片酡红来。
铁马秋风乱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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