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至关重大,必须要调查清楚。
如果白如笙不是赵玉舒的女儿,岂不是把苟延残喘的赵氏,推入虎口中吗?
赵老门主蹙眉,心里面急切,她必须要让如笙,尽快接受了族人的叩拜,门主的位置,才名正言顺,“周族老,吉时即将过去,周族老有什么事,等如笙接受了族人的叩拜,我们再细细畅谈。”
周族老没有回答赵老门主,回过头面向所有人,说道,“各位先移步大厅用餐,我们赵氏,有要紧事要商量。”
赵老门主不悦,可是对方是族老,她必须要给周族老几分面子,“周族老,你这是何意?”
错过了吉时,白如笙的大名,没有落入赵氏的令牌,也没有接受族人的叩拜,那不管如笙将来是不是门主,族人都会不服气,不服从如笙这个门主的安排。
周族老的脸色,可以与刚才的天色相比,阴郁无比,“赵老门主,当着所有人的面,讨论此事,不适宜,而且,门主的大名要落入令牌,和接受族人的叩拜,也可以私下进行。”
“周族老,如笙的名字落入令牌,和接受族人的叩拜,有这些江湖人与我们一同分享喜事,这么隆重的场面,意味着,赵氏将来,必定会拥有过去辉煌壮观的时日,你这突然把客人们遣散,偏要在私下里进行,这不是在告诉众人,如笙这个门主之位,名不正言不顺吗?”白灏天衣着深蓝色的唐装,宽松的袖口一挥,一手别在身后,语气沉重不悦,“如果你们赵氏,无意让我们如笙继承门主之位,那你们可要早说,我们如笙有偌大的白氏要继承,根本不稀罕你们落魄的赵氏!”
说者无意,可是那些族老们,却把白灏天的话,都听进心里,白如笙放着偌大的白氏不继承,为什么非要来继承只剩下空壳的赵氏?
“如笙,我们走!”白灏天下盘稳定,步履稳健,一步步走向讲台,把白如笙拉下来。
白如笙愣愣的,完全摸不着头脑,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她都太过于被动了!
她这个在山上长大的人,早就经历过了险恶,但是像今日这种场面,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她还来不及怎么反应。
傅司言无动于衷的,淡定看着白如笙被白灏天从台上拉下来。
刚刚他后悔了他的所作所为,此刻,他乐得愿意,白灏天替如笙质疑此事。
最好,让如笙成功脱离赵氏这个束缚。
有白灏天出手,白如笙成功继位这件事,可能难上加难。赵玉儿冷笑。
白灏天的言语,彻底激怒了赵老门主,她也不管此刻在场的人,是否
有其他门派的人在,拐杖狠狠的往地上一杵,汹涌的怒火,波及了方圆数十公里,“白灏天,我们赵氏如今会落魄,到底是因为谁?”
“赵老门主,你又要说是因为我白氏,因为我白灏天吗?你简直太可笑!”白灏天愤怒的拂袖。
赵老门主用力的攥紧了手中的拐杖。
她不服,所以总把罪名,都安在白灏天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