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安伯盯着远处热的可笑想法。
但这份可笑,却让三位勋贵感受到了一种弥足珍贵。
兴安伯没说任何感谢的言辞,沉默的骑上辽东大马回去了。
兴安伯公子瞧见老爹没有说话,还以为自己又闯了什么祸,挠了挠头,说了一句朱哥我先走了,骑上辽东大马抢先一步回去。
去找娘亲,装病!
兴安伯公子回到自己住的耳房,从床底翻出来一堆用来装病的物什,还没等他准备好,瞧见老爹竟然站在门口。
兴安伯公子‘噌’的一下跳了起来,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的说道:“爹爹来来了。”
放在往常,兴安伯看见长子竟敢欺骗长辈了,少不了一通毒打。
兴安伯却是很反常的什么也没说,扬了扬手里的一壶京口老酒:“陪爹喝两杯。”
兴安伯公子什么时候见到过老爹这个样子,当场就吓惨了,还以为老爹要把他这个纨绔子弟逐出家门。
脸上没了半点血色,神色恍惚的跟着老爹走了出去,走到后苑的一方四角古亭里面。
爷俩各有心事,只是一杯一杯的干喝酒。
面前没有下酒菜,也没有任何的交流。
喝到酒意微醺,脾气秉性像头倔驴的兴安伯倒是先开口说话了:“我儿,过去是爹错怪你了。”
“这些年交的朋友不只有酒肉朋友,一个朱舜,胜过太多所谓的正人君子。”
兴安伯公子听到老爹提到了朱哥,明白怎么回事了,惨白的脸色顿时满面红光,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