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前一把又将萧子申按回椅子上后,正想再上床去,见卫子师只把眼往自己的双脚瞟来,忙嘿嘿一笑,提了鞋子就跑了出去,又唤丫头打水来洗脚。
晚出去后,卫子师摇头道:“萧大哥,晚你不用管她,过两日就好了!现在你去讨好她,只更让她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萧子申点头道:“我听你话,那你也不要再胡思乱想!那什么‘四处行医,也不见得就都是好心,只不过想老爷记我功德’之言,以后也不要了!你这般话来欺骗老爷,他才真会生气呢!”
卫子师浅笑点头道:“行吧,不就是!既然只有那么一点点心思,也就舍了,就当没有吧!只是现在看来,战讳他们一心要杀你,那王政之言,怕是真的,你根本就不是他们要辅佐的少主,应该也不是孟家之人!否则以滕国公他们对战讳的反感讨厌,再加上他们现在一心为大赵效力,以战讳的疯狂,怕该早宰了他们!滕国公他们既然也能活到今日,战讳却一心要杀你,若你是孟家之人,又算是跟着他长大,这可是不大通!”
萧子申点头道:“仔细想想,却是这个理!若我真是什么少主,我以前可是一心听他话的,那战讳就算担心“推心置腹”泄露了我的身份,不敢传我,可他既是重臣,又是绝代高手,总能寻得些高深武学传与我,再不济也不会只传些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破解的三脚猫把式吧?
“何况,在枫叶村时,他常把我一人丢下不管不顾,在家时,又常无端生气打我,怎样看,这也不像是对一个少主该有的态度!就算丢下我独自一人之事还有丁叔照看可以解释,那无端打我呢?在我记忆里,那可不是一般的打,是下了死手的,只差没运起浑厚功力。”
卫子师见萧子申平时颇为开朗,也没想到他幼时竟是这般过来的,看了萧子申一眼后,接道:“你若是少主,战讳定不会将你置于险境,更不会让你惹上诸多麻烦,应该将你当宝贝一样护看着才是。”
晚此时已洗好了脚回来,道:“你个臭子已这般大了,早该告诉你真相的,也早该介绍了他们的‘文武’与你认识。可你之前却对他们的身份来历、势力深浅半点也不知晓,若你这样的也算少主,我看他们的主子怕也会气得活过来了。”
萧子申见晚拍了一掌后,现在已不见气了,就哼道:“晚,你的这些,萧大爷早就想过了,用得着你来提醒,可不是把我当了傻子!”
晚看了卫子师一眼,喝道:“你若想到了姑奶奶的,怎么就没想到姐的?你子故意来针对姑奶奶是不是?”
萧子申自然想过,连自己的话也想过,刚才不过想与晚搭话,没想到一不心又惹到她了,又只得起身作揖。
晚一把打开萧子申的手,哼道:“你再拜下去,可是要把奴婢拜死了!”话一完,对卫子师嘿嘿一笑,又爬上了床去。
萧子申见了这一番话,夜已深了,暗道卫子师早该休息,见晚也好了些,就告辞离去,自回屋休息。
除夕日,萧子申本想与卫子师、贤妃他们好好团聚一番,热闹热闹,没想到帝九恒又请在京文武入宫赴宴,一时大叹倒霉,只想辞了官职去。但符思言俏目一扫,顿时吓得萧子申忙告辞了入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