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汝对吾乌桓一族之恩义,不过是将吾乌桓三部从夹缝之中脱离险境,但汝今日抉择,实在是愚蠢至极。东吴水师,天下无敌,便是大海之外瀛洲群岛,便是南洋各处,也无人是东吴水师敌手。昔日公孙度、曹操联手尚不能阻拦东吴水师跨海登陆,攻占辽东郡县。吾乌桓各部都是马背上长大的儿郎,焉能如同汉人一般离开马背,据城而守?”
说着,他回眸看了一眼四周聆听的乌桓众将们,“更何况,吾等家眷早已是安置于辽东各郡,有家宅良田,有娇妻美妾,还有金银珠宝,更有显贵官爵。尔等只怕也早已被纸迷金醉所迷惑了罢。”
“骨都,汝要为妻儿,为部族的那些老弱妇孺弃本王而去,本王不怪汝,可汝莫要忘了,他陆伯言安插在某乌桓突骑之中那上百名军士被斩杀之际,汝也有动手。汝手上可是沾着一名东吴老卒的鲜血,汝以为,此番汝当真就能全身而退乎?”蹋顿突然仰天长笑道。
骨都面色一沉,双眼死死盯着蹋顿,却见莫休剑锋一扬,直接在他伤口上拍了一下。
“啊……”蹋顿的惨叫声响彻整座大帐,帐外,无数乘骑着战马的军士聚拢过来,听到里面熟悉的惨叫声,却不敢靠近营帐。
对于今日之事,他们是比较迷茫的,乌桓各部都已迁至关内,为何乌桓突骑还要回返辽西?这蓟县之战当真结束了吗?方才入营的那位,莫不就是辽东都督陆逊?
“驾……”
“驾……”
大营之外,突然激荡起无数尘烟,正当无数军士凑到营门前之际,却见远处的地平线上奔来大队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