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雪?
东方红的血,在哪?
东方红,东方红!你在哪?
她有些声音嘶哑,冲进了屋,门关了,砰然一声,吓了她一跳,毛骨悚然,冷汗自流。
一位老人的声音响起,是那么的洪亮,那么缥缈。说:“来吧!你已进入了太墟幻境。”
山还是原来的山,水依然是原来的水,连老人都是原来的老人,手里拿着烟锅,火星四射,悠然自得。
白倩儿心里踌躇,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白白地望着他朝河对面去了,简直就是南辕北辙的活儿。现在,他却实实在在地坐在自己的眼前。白倩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她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直至感觉有些疼痛,她才略微松了口气,放心些。
“大……大侠爷!你怎么在这呀?”白倩儿如坠五里云端,满头雾水,茫然不知所措。习惯的脾性,让她骤然刹住口。因为她又差一丝一毫,险些犯了错误,叫了人家一声“大爷”。最后也改变不了口舌,又追上了一个爷字儿。
“你能来,我就不能吗?”他话语生硬,犹如吃了炸药一般,怪里吧唧的,依然垂钓着。
白倩儿心头一凉,碰了满鼻子灰,不高兴地走了。口里唧唧歪歪地嚷嚷:“钩都没有,还钓什么鱼,简直就是浪费时间,真以为自己是姜太公啦!”即使她嚷得声音很小,几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听不清楚。可还是让他给听了进去。
“咱乐意,犯得着吗?”他说完头也没动一下,双目紧紧地盯住水面。白倩儿再也没去理睬他。因为她自己知道,一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人啊!总是难解难缠的动物。特别是那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更是让你捉摸不透。
“人呀!活在这个地球村,也难免要遵循自然规律的。天有阴晴,人也有阴晴与祸福。不用去悲观,那就勇敢面对吧!”白倩儿边走边思忖着,心里仍旧一片茫然,空白的如一张纯洁的纸,可以书写自己的人生,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
心在不明所以地弹动,犹如一张古色古香的焦尾琴,被人轻轻地拨动,晕开许多结局。
白倩儿啊白倩儿,这就是你闯荡江湖的阅历吗?诸多条疑问忘不了她这一天下大美人,如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衫,死死地贴在她的胸口,令她堂目结舌。
她继续地走着,着力地东瞧瞧,西看看,似乎要寻觅什么似的。可是,什么也寻觅不来。她也清楚,也明白。自己已经走进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或世界。唯独没有改变的是时间,每天的阳光依旧东升西落,月鸟蝉鸣。
一个人只要是心还没有被迷失,那比什么都重要。白倩儿此季也只能保存,这一点完美无缺的东西了。
人生只要怀有一两样宝贝就满足了。人也不要过份地追求,否则伤了自己也不知道。感觉是麻木的,这也是那些在奢求中生存的人们,所怀有的本领。
她累了,身子有些困乏,体力难支。
累,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啊!是一个人精疲力尽之时,所特有的想法。莽莽的山群,桃花如蜂蝶飞舞。她倒下了,倒在了花瓣铺成的地毯里。一股清甜的芳香,侵入她的五脏六腑。
她累了,醉了,睡了。
渐渐地,她什么感觉也没有,心地一片空白。白得如一张作画的纸,可以描写人生许许多多,鲜为人知的故事。
在这里,岁月的脚步鲜为人知。
白倩儿醒了,醒在了一张榻上。她不停地用眼珠子来回晃动,心地十二万分好奇。心在呼唤,呼唤爱的楼主,梦的诞生。她对自己也数不清寻问过多少遍了。如果是用刀一次一次地刻画的话,那她的心,乃至整个身子早已是血肉模糊,伤疤重叠。她不忍心,却又不得不去寻问。就算伤了自己,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就在这刻,“嘎吱”一声,门开了,走进来一位少女,虽算不上绝色美丽,但也绝对清纯。少女手里端着一盘果子,个头很大,是世间稀有。她笑着对白倩儿说:“吃吧!你已经不能再饿了!”经她这么一说,白倩儿肠道咕噜,吵起架来。
她再也不能让自己受苦了,张开嘴吃了起来,入口清甜,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畅淋漓,人也精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