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部外,安静了好久好久。
裴军长摸着发冷的脖子和狂跳不止的心胸:“你胡闹什么?吓死人了!”
寒烽下马了:“军座,师座,什么胡闹啊?要是战场上,我们是对手,你们两位的脑袋,已经是鄙人的战利品了!”
李师长大怒:“寒烽将军,虽然您是客人,是上将级别的军团长,可是,你也要讲点儿军纪吧?这么胡来,是不行的。”
裴军长不满地说:“行了行了,寒烽将军,您能平安归来,就烧高香了,快去屋子里休息吧,我还要去前线指挥战斗。”
寒烽说:“不需要,前线有几个连长支撑着局面就行了,我们去赴宴,裴军长,李师长,我可是饿了。”
李师长莫名火起:“寒烽将军,现在日军进攻凶猛,前线激战正酣,我们高级军官不去统筹指挥,会出大乱子的!你擅自出击,是小事情,我们丢失阵地,那是掉脑袋的!”
寒烽笑着说:“太夸张了,鬼子不是突破式进攻,而是报复性火力打击,打一会儿就回去了,况且,我事先派遣人告知了防线官兵,有备无患,敌人进攻,毫无胜算,一会儿就撤退了。”
说话的功夫,北面枪炮声稀疏了。
夜幕下,看着远处的爆炸闪光和重机枪拽光弹的光影,都微弱了许多。
几分钟以后,枪炮声完全停止。
李师长用电话询问前线,问了一圈儿,高兴得连连点头,“好好好!敌人滚蛋就好。”
打完电话,他如释重负:“军座,没事儿了!”
裴军长看看寒烽,语气相当不爽:“走吧,寒烽将军,我们的宴席按照您的吩咐,还没有开始,现在,可以开始了!”
寒烽表示感谢,“裴军长和李师长盛情招待,鄙人十分荣幸,请笑纳鄙人礼物一件!”
裴军长和李师长都压抑了不快:“礼物在哪里?什么礼物?”
寒烽用手电筒打照着自己的军马和马背上横着的一个日军军官:“日军少佐军官。”
裴军长和李师长听呆了,更看呆了。
好久,他们才冲过去,亲自接了寒烽的手电筒,对着马背上的鬼子军官反复照射打量,又吩咐拖下来审讯。
参谋长和一群参谋军官,一些警卫部队,纷纷将这里包围,好多手电筒,照射着俘虏。
有的军官还点燃了火把。
“还真是鬼子军官,少佐军服!”这群军官们沉默了半晌,真的炸了。
寒烽拍醒了鬼子少佐,让裴军长和李师长等人审讯。
鬼子少佐伊藤气急败坏,拼命挣扎,咆哮叫骂,“你们支那人无耻!有本事和皇军正面决战,而不是偷偷摸摸!”
伊藤的汉语虽然蹩脚,还是让所有军官都彻底相信了,这事情,百分百真实。
裴军长和李师长赶紧询问寒烽事情的经过。
寒烽爽快的说了。
裴军长肃然起敬,立刻立正敬礼:“钧座,卑职佩服万分!钧座作战,身先士卒,神出鬼没,不拘一格,战果辉煌,匪夷所思,卑职惭愧,惭愧.”
李师长也急忙道歉:“钧座,卑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惭愧,钧座之作战勇敢精神,出神入化技能,无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