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笃定秋山月是受到了李玄衣的虐待。
秋山月无力的动了动嘴巴,突然他眼睛睁大,好像看到木白身后出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木白还来不及回头,他两交握的手就被人猛的扯开。
木白的身后站着的是怒气冲冲的李玄衣。
“好啊!秋山月你真有本事,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忘和你的情人私会?我真是小瞧你了 。”
木白愤然的看着他:“李玄衣你不要欺人太甚 ,现在可是法制社会!”
“那又怎样?我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吗?你问问他,我对他做过什么违法的事没有?”李玄衣道。
“倒是他,秋山月你知不知道婚礼法中有一项罪名叫做重婚罪。”
秋山月有气无力:“所以,你现在要把我关进监狱?”
李玄衣怒极反笑:“关进监狱,你想的美!来人,夫人他脑子不太好,把他送进疗养院吧,什么时候他好了,再把他接出来。”
木白被李玄衣的保镖按在墙上动弹不得:“你他妈真不是人!”
李玄衣趴在他耳边威胁道:“你好像是刘家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吧,从小跟着你奶奶长大?如果我没有猜错,刚刚在外面做检查的是你的奶奶?”
木白挣扎道:“你想对老人家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不过如果你在接近我的妻子,我可能就会做些什么了。”
李玄衣不顾医生的阻拦,从医院带走了秋山月,秋山月头脑昏沉,一路颠簸到了疗养院。
在疗养院的那一个月简直是他这辈子经历过的最可怕的一个月。
他还发着烧,意识不清醒,每天夜里都能听到住在疗养院的其他人的哭声亦或者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他这才知道自己被李玄衣丢进了一所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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