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耐着性子在电话里哄了好久,甚至让她爸也加入了劝慰钱淑兰的战局里,最终这才将钱淑兰安抚下来。
最终两老三天后去日本泡温泉看富士山去。
等忙完这一切,陈沫疲惫不堪的瘫倒在沙发上,杜岩析刚洗完澡,便看见陈沫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他从酒柜里抽出一支白兰地给她倒了点,也没倒多,怕陈沫喝的太多夜里肾脏负担太大。
陈沫转着手里的高脚杯,心里一阵烦躁,“你说这网上那么多黑子,怎么偏偏就被我遇到了呢?”她总感觉这事儿背后有阴谋。
“难道是有人眼红我走红网络之后生意变好了?”陈沫怀疑,“但是不应该啊,有必要为什么点儿大的事儿弄出个暴露狂来吗?”
杜岩析觉得陈沫纯属瞎想,他哄她去洗澡,“你别想太多了,这事儿交给我办,给我几天时间,我查出这人倒底是谁。”现在他们能做的就是防患于未然。
陈沫撇了撇嘴,对于杜岩析的能力她倒是没有怀疑,不过被杜岩析这么一说,她
倒是想起了点什么,“你是不是打草惊蛇了?”她记起前不久江燕南打给她的电话,“王振阳的那个三儿有天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放过她,让她和王振阳好好过日子。”
显然陈沫只当她的话是放屁,要是这女人真的想好好跟王振阳过日子,又怎么会私下里和她的干爹不清不楚。
不过她现在抽离开了王振阳,倒是成了作壁上观,毕竟王振阳也不是什么好鸟,外面的狂蜂浪蝶怕是这女人挡也挡不住。
两人的婚姻在陈沫这个外人眼里就是个笑话。
“不可能的事儿,”他杜岩析办事儿,怎么可能打草惊蛇,“你是不是在王振阳那儿说了什么含沙射影的话,导致他疑神疑鬼的。”
陈沫想起那次她和王振阳在咖啡厅里的碰面,她的确有意无意的说了些什么,但是并不明显,只是不知道王振阳能不能会意过来。
若是真的按照杜岩析这话,想必是王振阳察觉出了什么。
陈沫勾了勾唇角,勾勒出一个不屑的笑容,给了句轻巧的总结:“恶人自有恶人磨。”语气里自然有着幸灾乐祸的成分。
既然当初王振阳让她陈沫狠狠地摔了个跟斗,那么让王振阳反过来遭受当初他给自己的背叛,也是对他的一种惩罚。
倒是杜岩析看的透彻,“他们之间的事儿,不需要你操心,时机到了,答案自然会揭晓。”而他们需要的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等到了晚上,两人不免滚到了床单上,杜岩析掐着她细嫩的腰肢,咬牙切齿道:“陈沫,这下肯理我了吧,我看你还把我拉黑,不接我电话,”想到这儿杜岩析就来气,她陈沫拿他当什么,伸缩自如的按摩棒吗?
还是带震动功能的。
陈沫这些日子没理杜岩析,一个是太忙,第二个是上次两人不欢而散的场景是在是太不愉快,她也是不肯轻易点头的主,因此死死的捏着他前凶的茱萸,恶狠狠地说道:“谁叫你凶我,而且还总是觉得我办不成事儿。”
“还有乱吃飞醋,简直就是个大醋坛子。”
说完还用牙咬了咬,以当泄愤。
杜岩析痛地龇牙,“我不是心疼你么,哪里怕你办不成事儿,我是怕你太累,”不过是他的顺手之劳,放到陈沫这里,便是要费上好大一番功夫,“而且那个什么狗屁教授的事儿,你给我离人家远一点儿。”
最近他开始悄咪咪的盯上这个教授,只要这人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是逃不过杜岩析的法眼。
只可惜陈沫哪里听得进去,“人家瞿教授不过是顺手帮了我一个忙,我跟他清白的很,至少比你跟你那个什么妹妹黄可岑清白了。”
说道这个陈沫更来气,口里的力气也更加的用力,磨得杜岩析嗷嗷叫她听的才开心。
“还有,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事儿是我自己干的,我赚的每一分钱我自己花的都心安理得,我跟你说杜岩析,少把你臭少爷脾气搁我这儿。”老是觉得她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就是想证明给这么总说她不行的人看看,她陈沫到底有多行。
别人口中的一声“陈老板”也不是白叫的。
“我哪里发少爷脾气了,”杜岩析对上陈沫,是哄也哄不过来,“我那么迁就你,你看,我俩吵架还不我先主动过来找你,”顺带英雄救美来一发。
最重要的还有把美人带回家,谋到了终极福利。
“反正只要我没开口,你就别把爪子伸到我这儿来,”陈沫快人快语道,“很多事儿我心里有数。”她不是那个才开始创业和社会脱轨很久对什么都懵懵懂懂的离异女性了。
经过这段时日,她对很多事情有了自己的判断。
杜岩析摸了摸陈沫的长发,又亲了亲她的耳侧,“那遇到什么事儿记得和我说,别一个人往心里憋着,”这样让他也看着心急。
陈沫难得乖顺的点头,她知道杜岩析也是为了她好,其实这些时日,他为她付出的点点滴滴,她都看在眼里,铭记在心里。
特别是今天晚上,杜岩析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像是从天而降,踏云而来的盖世英雄,那时候,他的身上,在她的眼中,有着耀眼的光。
他光芒万丈。
“杜岩析,”临睡前,房间里的灯都熄灭,“杜岩析。”
陈沫小声的叫唤着。
睡意已经上了头的杜岩析迷迷糊糊的回应着陈沫的叫唤,“嗯,宝贝儿,什么事你说。”
黑夜里,陈沫默默地把玩着他的手指头。
“杜岩析,要不……我们在一起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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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岩析:媳妇儿说了什么,我太瞌睡了没听清。
陈沫:好的,就当我没说过。
当杜岩析知道陈沫答应和他在一起之后:什么?媳妇儿你答应了?
陈沫(冷漠):是的,我说我单方面宣布和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