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一袭红衣的铭容嘴角带着妖艳的笑,就那么妖娆地站在那里,一双跟铭月如出一辙的媚眼在文汐宁和北堂朔之间流转,最后停留在文汐宁的脸上:“文姑娘,莫非是嫌我们太子府招待不周,所以才要连夜离开呢?”
柔柔的声音,酥媚的语气让文汐宁全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再看看边上的北堂朔,依旧保持着那副戒备的表情,很好,没有受到眼前这个女人的媚惑。
“哦,铭容错了,应该叫你一声太子妃哦,你身边的这位,想必就是廖北的新任太子吧,铭容这厢
有礼了。”
微微福了福身,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而文汐宁和北堂朔却是冷冷一笑,对于她的自说自唱不于理睬。
“既然是贵客,那么就在我太子府多主上几天吧,太子,太子妃,给铭容个面子如何?”
丝毫不介意两人的不理不睬,铭容还是笑着说道,那口气好像真的只是在挽留一个客人而已。
文汐宁一声冷哼,看到她之后,她就猜到了那两个突然来救她和北堂朔的人的身份,这一切,一定是眼前这个女人所设计的,而她现在出现在这里,也不是为了抓他们回去,而是想置他们于死地。
文汐宁冷冷地勾唇,沉声道:“二……太子妃,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直截了当地说吧。”
听到她的话,铭容的笑容一顿,那双媚眼随即露出了凶光,拍着手说道:“好,很好,果然有胆量,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连我姐姐都能败在你的手里,恩?”
一步一步地向着文汐宁靠近,等到她说完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面前,丝毫不畏惧北堂朔的存在,她只是微眯双眼看着文汐宁。
北堂朔的手一僵,握着他的手,文汐宁感觉到他体内的毒正在不断地翻涌,心里很是着急,口中却依旧淡淡地说道:“铭月做了这么多的恶事,害了那么多的无辜生命,她是死有余辜。”
“哈哈哈,她是死有余辜,那么你们两个也该死,不,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的。”
铭容突然大笑了起来,在她的笑声当中,北堂朔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身体一歪就向着文汐宁重重压来。
心里一惊,努力地撑住他的身体,文汐宁转眼狠狠地瞪向眼前的铭容:“你对他做了什么?”
“哈哈,没什么,他不是中了情花之毒吗?我看他这么痛苦,就给他加了点料,你想不想知道怎么解他的毒呢?”
看着她狡猾的笑容,文汐宁可不相信她会这么好心地告诉她解毒的方法,可是……
“宁宁,别听她的,我没事……”
北堂朔一手撑着剑,一手依旧抓着文汐宁的手,强撑着意识没让自己倒下,随着他的出声,鲜血不断地从口中流淌出来。
“朔,你别说话了。”
痛,在她的心中蔓延,在地牢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又袭上文汐宁的心头,嘴角再一次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情花之毒的解药是情人的血,而现在的他,还中了我的迷情散,所以你想同时解了这两种毒,就只能用你自己的身体。”
铭容突然俯首在文汐宁的耳边,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文汐宁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只见她淡淡一笑,继续说道:“啊,我忘记说了,前提是你必须还是处子之身,如若不是,那么两个时辰之后,他的迷情散就会发作,到时他就会被欲火焚身而亡,而且因为有情花毒在,除了他心中所系之人亦或者心系他的女人,别的女人是解不了他的毒的哦。”
铭容说完,还不等文汐宁说话,突然对着身后的众人说道:“既然太子和太子妃执意要走了,那我们也就不挽留了,铭容先告辞了,两位走好。”
话音落下,铭容转身欲走,而文汐宁却是黑眸冷凝,沉声道:“想走,没这么容易!”
话音刚落,文汐宁的手腕上金光一闪,还未等铭容反应过来,夜色之中,一道金光破空而来,下一刻,文汐宁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闪着金光的银剑。<!--sh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