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你在吗?”
“算了我直说吧,是有关我哥的。”
“不是,你别不耐烦听,别不想听,我这事挺严肃的。”
“要是你看到我消息尽快回复我,好吗?”
下面是她打的语音电话。
其实平心而论我不想再听见有关傅立言的任何消息,好的坏的我都只会心里发疼。归根结底我还爱他,但我一直把雅言当做妹妹,我没办法不管她;又或许是我有些私心,本性犯贱,想着会不会还能见一见傅立言。不说看他过得怎么样,只见见他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我给雅言打了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雅言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江远,我知道现在跟你说我哥真的.........真的抱歉,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
“不急不急,你慢慢说。”我听着我心跳一下一下紧张得厉害。
“就是,你方不方便来我家一趟.......就.......过来看看我哥。”她声音越说越小,雅言难得这样说话没有底气。
但我却沉默了。我不知道什么样的事情一定要我去见傅立言,最大的可能就是,就是傅立言和宋远哲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而我又要当替身。
我突然觉得好笑,自己活得好笑,我从不知道我江远能这么窝囊,连傅雅言眼里的我都是傅立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是吗?
她听着我这边的动静,那边小声啜泣起来,“江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但是我哥他,他是真的........算了,我不该跟你说这个的。我哥知道又要说我了。”
又来了又来了。我不知道傅家人的精英教育是个怎么模样,但我看傅立言和傅雅言一个比一个会拿捏人心思这手段就大概晓得了。
“不是,你们傅家又不缺人,怎么非得我去看他。你是不知道你哥跟我之间什么事还是怎么样。”我知道什么原因,但我就是想扯皮。我不想看起来这么煞笔。
“对不起,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拜托谁了..........我哥都快垮了,你就当帮帮我行吗?他不听我劝,你知道我哥的脾气的..........”
“垮了就垮了!”我急火地冒了一句,想想这样跟雅言一个小姑娘说话太过分。
最后我狠了狠心,道了句好。
雅言发给我的地址是在市中心的一栋公寓楼。
初春的阮城晚上七八点的时候还是有些冷。我裹了裹领子里的围巾,站在他家门前哈着手,等着他开门。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傅立言已经在玄关处,仅跟我一门之隔。
良久,门开了条缝隙,我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音乐声传出来,是小提琴曲,不过我对这些向来一窍不通,我看着那条门缝,握着门把,思忖良久这是个什么曲子。但这并没能成功缓解我那紧张带窝心的心情。最后摔心一想,他妈来都来了!江远你怂什么怂!
我哗啦一下就拉开门。
我看到站在门边的傅立言,我抬头同他四目相对,一如我初见他时候,一眼便望进他深邃眼睛里。
一时间嗓子竟
干渴得厉害,不知如何开口。
接着便听他唤了我一句,远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