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看出时微凉不安好心,四处小心处处提防,却没有想到她会以毁掉自己的方式来陷害自己。
“我当时怎么就没有弄死你?”陆展掐在时微凉颈上的手越来越用力,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恨不得现在就让她死。
时微凉铁了心,陆展表现的越狠,自己便越有利。
虽然呼吸已经越来越难,时微凉还是在不断的激着陆展,“我一天不死,就,就一天不会放过你”
“那你就去死。”陆展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时微凉也跟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呼吸已经完全不畅,脑袋也开始跟着一阵阵眩晕,她今天是不是真的会死在陆展的手中?
时微凉的身体已经变得的绵软,只有被陆展握住的颈一阵紧过一阵。
“放开,快放开。”反应过来的人开始去拉陆展,可是陆展就像是个疯子谁都拉不动。他的前程已经被这个女人毁了,他要用她的命来做陪葬。
“放开。”最后是警察来采取强制了方式,才终于将陆展带走。
至于时微凉,则因为长时间的呼吸不畅昏在了地上。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当了妈妈,怀里抱着的孩子一直在笑,后来爸爸来了,说要抱抱自己的外孙。
时微凉将孩子递过去,时耐哄了哄,忽然就推了时微凉一把,“爸爸会替你把孩子照顾好,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时微凉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岳季谣正坐在她的床边垂泪。
“谣谣。”时微凉张了张嘴,发现喉咙疼的就好像着了火。
“你不要说话,医生说你的嗓子受了伤,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行。”
时微凉点了点头,用口型问岳季谣,“陆展呢?”
说起这个,岳季谣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她心疼的握住时微凉的手,“我要是知道你用这种方法去对付陆展,我宁愿你不报仇。”
时微凉抿起苍白的唇,她指了指一边的手机,示意岳季谣给律师打电话。
岳季谣会意,“苏离已经找过律师了,现在在取证,等你好的差不多了,就去起诉陆展。”
时微凉终于露出一抹笑,她这次终于把陆展扳倒了。
“只是”岳季谣犹豫了一下,“本来不应该这么早和你说,可是我想,这
件事我告诉你,总好过别人告诉你。”
时微凉点了下头,示意她说。
岳季谣顿了一下,慢慢开口,“薛慕枫现在和沈鱼走的很近,你昏迷这几天他也一次都没来。”
时微凉垂下眼眸,面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他怎么能这样呢?好歹你们还没有离婚?”岳季谣越说越生气,“枉我还一直觉的他是真心爱你,搞了半天,他和曲灏一样都是个念旧的东西。”
“曲灏?”时微凉嗅到了别的气息。
岳季谣意识到自己失言,只是她又不想瞒着时微凉,“我已经从曲灏家搬出来了,现在已经恢复上班。”
可是,时微凉看了看她越来越鼓的肚子。
“放心,我一个主编用事事去跑吗?上班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岳季谣看了眼时微凉,又跟着语重心长,“我和曲灏本来就没有感情,是我意外怀孕非要贴着人家,可是你和薛慕枫不一样,你们有感情,还是合法的夫妻。”
时微凉抿紧双唇,慢慢的低下头去,她和薛慕枫是有感情,可是她也知道如今的自己怕是已经和他越来越远了。
“微凉,我怎么觉得你们要这么分开,有些冤枉?”
岳季谣的话音没落,病房的门忽然被人轻轻叩响。
不会有记者上门吧?岳季谣蹙起了眉头,为了让时微凉安心休养,她特意选了郊区的医院,偏僻的病房,甚至连住院的地址都没有告诉第二个人。
“谁?”岳季谣走到门口轻声发问。
“我。”门外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子声音。
岳季谣心中了然,放心的开门。
许慕青正左手一束鲜花右手一个果篮的站在门口。
岳季谣看的直乐,“微凉嗓子不好,怕是消受不了你的水果。”
许慕青只是浅浅的笑,“微凉消受不了,你这个孕妇就替她多补营养。”
“噗——”岳季谣笑喷,“是不是你们当演员的,天生就知道怎么哄人。”
她一边说话一边将许慕青手中的鲜花接过来放到了桌上,“这花真水灵,我去找个花瓶再弄些清水。”
没人回应她的话,她扭头去看时,只见许慕青正半跪在病床前,一脸紧张的看着时微凉泛红的脖子,“是不是很疼?”
许慕青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伸向了时微凉。<!--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