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子恒叼着她的耳朵,不断的施展着,可能因为兴奋,有些掌握不好力度,“怎么不叫了?”
黎夏念抓在他肩上的手下意识的抠紧,眼泪都出来了,“你坏、坏蛋,你怎么不早说你好了。”
黎夏念随着动荡喘息不已,屡屡倒吸凉气,“至少让我做个心理准备啊!”
耳鬓厮磨,他的声音得意中带着疼爱,“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吗!怎么样,开不开心,快不快乐?”
黎夏念透过带着泪光的眼睛看着男人微微上扬的嘴角,伸手捧住他的脸颊,“开心,开心你找回了自信。”
她是真的不在意他能不能满足她,她在意的是他脸上高傲的笑容,自信桀骜的他是她最喜欢的。
被这个病折磨了一年多,项子恒曾一度失去自我,甚至是自暴自弃的想要离开黎夏念,幸好这个女人足够爱他,才将他的心挽救回来,听到她说她开心的是他重拾了自信,他心里感动得不能自已。
项子恒连忙别开视线,吸了下鼻子,明明是天大的喜事,他却莫名的心口发酸。
黎夏念将他的脸颊扳过来,用力拉进,甜蜜的吻纷纷落下,如果项子恒的病一直不好,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安抚他,幸好,好人有好报。
吻着吻着,只觉得嘴里一阵咸涩,黎夏念捧着他的脸稍稍推远一些,“真没出息,大男人的,哭什么。”
项子恒眼圈通红,里面翻涌着泪光,“谁说我哭了,眼泪是你的。”
黎夏念摸了下眼角,果然,是她在哭,她将男人搂紧,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撒娇的用小拳拳捶他胸口,“人家高兴嘛!”
“高兴啊,那就好好庆祝一下。”含着笑意的声音,不等黎夏念给出反应,他便潇洒自如的驰骋起来。
夕阳西下一室旖旎。
爱得用力过猛,黎夏念窝在他怀里已经昏睡多时。
项子恒侧起身体,伸手拨开她嘴角黏着的那缕发丝,此刻他们身上均都色彩斑斓,那些颜料就好像催化剂一样,将她那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撩人心扉,而他身上的色彩全都是抱她时沾染过来的,是爱她时留下的痕迹。
项子恒托起她的小脸,爱不释手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抱她了,不过他的恢复恐怕对她来讲是场性福的灾难吧。
项子恒不禁笑出声,很用力很用力的抱紧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他对她的贪恋和欲|望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一旦有了‘抱’她的实力,他或许会经常像这样克制不住、用力过猛
一想到待会儿等她醒了会小兽般的控诉他,他伸长手臂,将她
的背包打开,从里面翻出湿巾帮她擦拭身上的颜料。
可擦着擦着,他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他懊恼的揉了揉头发,这可怎么办,一发不可收拾了,就好像不将这段时间的全都弥补回来誓不罢休一样。
他将柜子里备用的窗帘取出,铺展在地板上,蹑手蹑脚的将女人从狭窄的沙发抱到了上面,披着另一条偌大的窗帘将两个人蒙在了下面。
黎夏念真的是累坏了,睡梦中只觉得身体被填满,熟悉的感觉,熟悉的节奏、熟悉的气息,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迷迷糊糊的迎合着“喜欢、好喜欢。”
短短五个字,听得项子恒心潮澎湃,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变换着各种花样。
走廊传来吵闹的声音。
“骗子,公司根本没让我来这里,是你骗我来的,我已经决定辞职了,这份工作谢谢你了。”
“淼淼,你听我说,等等,你这是要去哪啊!”
项淼用力甩开林翰,“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
林翰再度拉住她,“我不是什么大明星,我只是你的学长。”
项淼心里不是滋味,迎上他的目光,不是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她所喜欢的那个学长了,她喜欢的那个学长在她记忆里每天都穿着白衬衫,会抱着木吉他坐在领操台上轻轻弹唱,笑起来时很腼腆,唱起歌来很神情
“我的学长叫林赫儒,不叫林翰,我的学长是会写歌唱歌的才子,不是专门演床戏吻戏的演员!”
真不清楚他把她骗到这里来是要干什么,还真是扎心,居然让她看了好几场吻戏,从图书馆的书架这一端一直激吻到另一端,尽管是拍戏,尽管是假的,还是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
她转身快步朝黎夏念说的那间画室走去,因为心情太糟,推门时有点狠,哐当一声房门最大限度的敞开,里面的画面极富冲击力的闯入眼帘<!--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