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招待客人的服务生羞红了一张发烫的薄脸,嘴里也附和着“他可真讨厌啊”。
可各个都望着那人高大修长的背影,期待这个不招人待见的客人的下次见面。
林双木没有选择了去附近的瑞婷家,而是绕行拐到北边较远的一栋出租小屋里。
那是他们曾经的家。
开门进入就只有一室一个卫生间,室内摆着唯一的大床,上面散落着几件旧衣,当年陈施不辞而别,伤心之余,他也没舍得把这个窄小的房间退回去,隔三差五地就会背着瑞婷来打扫,有时睡眠不好,就会上这,休息几个小时再回去。
换洗完毕,他又躺回了那张床上。他头昏昏沉沉,鼻腔也有点不适,虚弱无力到了极点,屋外的暴雨敲窗,虚弱的光打在他的脸上,衬得肤色越发苍白如纸,活像雕像的一般得毫无生气,他凄凄惨惨地拆着药品的包装,可怜兮兮,大概自己死在这里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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