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南被他突然的动作下了一跳。作为御流的修行监督者,他瞬间就察觉到了御流灵力波动的混乱:“你想做什么?”
“回答我!”御流吼道,语气带着一个威胁的韵味,抓着羽南的肩的手加大了力,瞳孔浮过一丝绿光,同时,他眼中还透着一丝痛。
羽南与他对视着,那丝绿色和痛被他收入眼里。他又突然想到大师伯和他师父的一段谈话。
羽南抓住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将灵力强行传到御流的经脉里,严肃地回视着他,答道:“天楼只是一个战场,这次开放的是河罗与天星。”
羽南的纯白的灵力冲淡了那丝绿色。
“是吗?”御流失望地望向了天,也发现了刚才自己情绪地波动。
副作用总是在不知不觉中爆发。
御流轻叹,盘坐下来,而后用心神引领着羽南的灵力,从自己的灵力中抽离那丝绿色灵力。
“你太冲动了。”羽南道。
“这不叫冲动,我只是太想父了。”某人狡辩,“我已经很多年没让它们跑出识海了。”
“我知道。御流,我说,我是说你以后,终将要找个人能够一直陪着你,你信得过的人,并且灵力颜色要和你以及灵草灵力有区别度的……”羽南道。
“羽南,你在怕什么?”御流抬眼看着他。
“我没怕。”
“那你担心什么?灵草灵力的副作用我又不是不知道,父还没找到,我还不想被剥夺身体。”
绿色灵力很快的重新被压制到识海,御流借用羽南的灵力画了几道封印,又将他们封印到了角落里。
“可惜不是天楼。”御流道。
“但是,我听说天楼战场和洛河战场在七万年前是相通的。”
羽南笑着松开他的手,随手从储物袋中摸出了一本薄薄的灰色书籍,在御流的眼前晃了晃。
“《战前事》?”
“是啊,讲了一些战场的秘史。你知道吗,河罗和天楼以前可是第一战场释舞,”某人越说越起劲,“后来释舞第一强者天尊被……”
御流瞟着他。这货怎么鬼模鬼样?还是死志境界的强者?他一把抢过羽南的书,瞬间收到自己的存物袋里。
“诶诶诶?”羽南一脸懵逼,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我擦嘞,那是我好不容易从我师父那抄录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说你……”
御流脸部抽搐,顺手就是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再说这多废话,我可以打死你了。”
某位死志境界的强者委屈。他真是遇得到,这个瘟神哟。当年的那个见到他就叫哥哥的小屁孩御流怎么长成了这个样子?
那是七年前,大师伯升为长老,因为宗门的事,没有时间来教导这个孩子,便托付给了我师父。又因为这个孩子和我年纪等级相仿,便将我们放在了一起教导。
本来,找个伴是好事,小屁孩可爱幽默又懂事,一切都很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然后一个傻叉出现了,在小屁孩的面前说什么他的父逃离战场,浪费宗门给的机会,当初还不如送一条狗进去,说不定还能培养一只灵犬。
那是小屁孩第一次出现灵草捕获体副作用之一灵力缠绕,乱了心性的小屁孩直接废了那个傻叉。
我记得当时是大师伯和师父一起对小屁孩进行剥离灵力,然后又把事情压了下去。
大师伯将这孩子是天生灵草捕获体和他父的事告诉我师父,然后……然后苦了我呀!算来也是自愿。师父问我是否愿意学习剥离灵力,我想小屁孩那么可爱乖巧懂事,就说了同意了。
嗯……从那以后我就成了小屁孩的修行监督者,伙食提供者,剥离灵力提供者,练手的人简称沙包,灵草搬运工……
我擦嘞,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孩子绝对不是我当年遇见的小屁孩。你看那流氓笑,就问这都是跟谁学的?
羽南心里苦。
“贱‖货男,你和我一起去河罗吧。”御流期待道。
“我不去河罗。”羽南一笑,看着御流失望的眼:“去找一个我说的那样一个人吧,我毕竟陪不了你一辈子。”
“像你那样说的人,而且还要一辈子,那是夫妻。”御流吐槽。
羽南轻叹,难得正经地看着御流,御流一下子便明白羽南不会去的决心。
“夫妻也好,兄弟也好。御流,不是我不去河罗,而是我还不打算进入战场。你应该知道我一心想学习占卜,死志境是学习的最好的时期,我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羽南轻顿,而后继续道,“而你不一样,不仅是爱好,还有你的体质。灵草捕获体,需要不停吸食灵草的灵力。宗门的灵草数量和等级有限,这些已经不够你用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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