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微怔,他不打算杀他吗?
他看了看自己浸透汗水的掌心,掌中白色的药粉都已经被浸成一团了。
“你不打算杀我?”荒咬咬牙,喊出声来。
萧凌寒身形颀长,乌发袍服飘逸纷飞,过了半晌,才有风将他冷漠的声音带来,极快的掠过荒的耳畔,却又深深的印在荒的耳中:“一只狗而已,莫脏了本座的剑!”
荒长长舒了口气,用微颤的袖口拭了下自己额头上的汗,这才展颜笑道:“呵呵,狗啊?就是当一只狗,也比原本不如狗的强!毕竟,活着比什么都好!”
萧凌寒回到己方阵营,看了眼诸仙目瞪口呆的表情,便收回视线,继续向城内走去。
他一身白袍如雪,唯有左袖有一片血迹,应是之前帝魔刹喷上去的,想必是他躲不开,否则他不会容许肮脏的魔族之血沾染到他的衣衫上。
他不紧不慢的向城内走着,俊美无双的面上冰冷依旧,只是向来双手空空的他此时正握着一柄剑,血水由剑鞘尖不断的溢出来,随着他的步伐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如一朵朵刚刚盛开的彼岸花,开在他踏过的路上,极尽秾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