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咳嗽声。
当玲子夫人迈出自己的步伐,雨水便顺着她叠起的皱纹滑到了干瘪的前胸。
这雨下的好大,大到每一滴雨都像是钢珠打在她身上。
那道模糊的黄色(她分不清是黄色色系当中的哪一个具体颜色)摇摆了一下我,在红棕色的热巧克力月季花里分明。
常绿低灌木是真的美,一年四季,如女人青春永驻。
“这不是玲子吗” 那个黄色的身影发出了女人的声音。
玲子夫人才分辨出那是个女人。
这个年老的妇人在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她废力地弯下了一小截的腰,花白的头发像是被水刷下的海藻,耷拉在两侧。
“午安,夫人。” 这个年迈的女人恭声说道。
黑发的年轻女人双脚踩在泥泞里,她琥珀色的风衣上带着好多泥点点。
“我要干净的衣服,再给我泡一杯热茶。”
太宰治把自己的风衣随意地丢进了洗衣里,脏兮兮的袜子早就扔在了垃圾桶中。一套整洁的衣裙被提前摆在了门口的椅子上,连同新的毛巾浴巾与沐浴液。
“玲子的手脚还是一如既往的利索啊。” 年轻的女人裂开嘴笑了一声。
玲子夫人低垂着头,看着像是没听到这句像赞美又像是嘲讽般的话语。
温热的水从蓬蓬头里洒出,这间与和室为主体的房间格格不入的浴室宛如一个孤单的怪小孩。热水顺着肌理滑下,最后落入地面上那个微微凹陷的小圆孔里。
等她换上那套棉质睡裙出门的时候,已是午后四点。
屋外是滂沱大雨,让人怀疑是不是经常被人祈求实现他们欲望的老天不堪重负而哭泣了。
她把自己扔在垫了靠垫的木椅上,桌上摆着一杯红茶和奶罐。
手工的日历在墙上彰显着它的存在。
“周六……” 怎么一下子就周六了
太宰治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穿过一道门,就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好几天。
她小小地叹息着,然后扯过一旁的毛毯,把除了脑袋以外的地方全部塞入毛毯之中。
至少现在,她还不想去睡那张床。
唔……等睡醒了,就回冬青路4号去吧。
-
轰炎司日常地训斥了事务所实习的那个年轻的雄英毕业生。
这个太傻。
这个太冷漠。
这个太平庸。
……
“安德瓦先生,外面下雨了,请带上这把雨伞。”当轰炎司打算关闭事务所回家去的时候,实习的后辈A追了上来。
这个冷漠的男人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嗯,那把黑色的常规伞在他手里就如同侏儒的造物。
其实不拿这把伞也没有关系。他出入都是由自己家的司机接送的,而车内必定有伞。
但是这个男人还是接受了这份来自后辈的善意。
——即使是对方认为他真的需要这个帮助。
“先生,玲子夫人刚才打了电话来。” 开车的野村在轰炎司坐上车并关上车门的时候说道。他打开打开,踩下了油门。
“焦冻今天又去他同学家过夜,嗯” 他脑子里出现了那个有着一头绿色的海藻似的短发的男孩。似乎是叫作绿谷……绿谷出久
不怎么接触男孩交友圈的这位父亲对此颇为怀疑。
野村打了个方向盘,车辆驶入一条人烟较少的大道。
“不,玲子夫人——女仆说,夫人来了。”
“国木田夫人” 国木田夫人原名津岛冷,是他前妻的妹妹,多年前嫁给了一个叫作国木田独步的男人。
司机野村说:“先生,您在明知故问。不是国木田夫人,是夫人回来了。”
“您知道的,修治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知道要讲什么,嗯情人节快乐吧。
我与柠檬同在(哈利路亚)
求作收1/1,下本大概写《织田作其弟[综]》,我已经放专栏最上面啦!
抄了老格的那句“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所以这是一个格林德沃宰。
冷妈嫁给国木田应该是个好事吧……人家可是理想型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