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N
42——A
47——H
43——S
34——E
38——U
53——X
NAHSEUX——这又代表了什么?
我觉得我们好像已经离谜底很近了。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伍抈视角35--夜雨
————伍抈视角————
暗号解到这里,似乎又遇到了瓶颈。
可当我再回过头对比那几句话,我的眼睛好像被深深地刺痛了。
告诉我,事情不是我所想的那样,橙子留下的暗号,为什么…为什么会是……
我呆滞地望向卫呈墨,想从他的眼里获得答案,我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这个地方,我曾向他提起过。
我想他已经知道了。
因为他手里的水笔没有任何停顿地划出了第三行的那几个字——回首过去。
谜底呼之欲出了。
陶然也愣了愣:“你的意思是,字母的顺序不是从左至右,而是从右往左?”
而NAHSEUX反过来是——XUESHAN。
XUESHAN——雪山。
而橙子唯一跟我提起过的雪山,就是——瓦戈拉雪山,我们曾说好要一起去的地方,而那个“下次有机会”的约定,终究成为了泡影。
而遗憾没给人弥补的机会,就像用针挑破最后的泡沫。
我说:“是瓦戈拉雪山,那个网络上都搜不到的地方。”如今要我们怎么去找?
“地图册,”卫呈墨翻开之前折角的那一页,“它可能对我们要去的地方有帮助。”
之前夹着纸张的那一页,是一片海域,名为“银壶海”,顾名思义,这片海域在图册上的形状就像是一个壶。但从地图上看,那附近并没有叫瓦戈拉雪山的地方,翻页之后,仍旧没有。
卫呈墨拿过电脑,输入“银壶海”,竟然和瓦戈拉雪山一样,甚至信息更少。
“银壶海……”陶然似乎思索了一番,“我好像知道这个名字……在一本书上……”
“书吗?”我突然想到,“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橙子曾经留下过一本书,我去拿一下。”
我把行李翻出来,找到了还没搬家之前,橙子留下的一本书,浅蓝色的封皮,页角微微蜷起,当时只当是无意间落下的,封面上只有两个字——隐海。
原来,现在的隐海就是以前的银壶海,而这本书,指出的就是“隐海”这个名称的由来。
而隐海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是个过于蹊跷的地方,每年在海上沉没的船只大大小小不少于一只手,说是被淹没,其实连残骸都没寻见过,准确地说,是失踪。
由此,深入那片海域的人越来越少,至多也是浅尝辄止。
“也就是说,即便我们想去,也没有船敢去?”这可真是个麻烦。
陶然说:“我可以向警方申请。”
卫呈墨却拒绝了,我不懂,明明他父母的案子他一直有让沈叔和谈师傅留意,现在有线索了,却拒绝了警方的帮助吗?可是他的态度很坚决,没有动摇的意思。
最后陶然还是同意等到了隐海附近自行租船出海,不过他也要和我们一起去,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卫呈墨让他回去收拾行李,养足精神,明天一早就会出发。
这一次,我们终于有了突破,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我打了个电话给父母,同以往一样慈祥的声色从电话另一头传来时,我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但我真的不想再让他们为我担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绝望,整理了下明天下午要考试的内容,发现要背6000字,哦不,还不包括计算题,凉了……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卫呈墨视角24——月染
————卫呈墨视角————
我知道他不会轻易出现。
如果让警方一起去,我们极有可能到不了那个地方,我相信他或是他们有这个能力。
书上提起的,少数失踪的船只,也就是说并不是每艘船都会遭遇什么,我不能赌那个例外。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们坐了近八个小时的飞机来到隐海所在的城市,这里已经是地界的边缘,我猜测,隐海就是通往瓦戈拉雪山的一条特殊途径。
不过有一点让我很担心,为什么成紫要用这种方式留下暗号,陶然猜测是她被人盯上了,可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有什么事早已超出了人的预料,但一切到了这里,便没有理由再走回头路。
而再一次出人意料的是,原本打算租船的那一天,所有船辆都被禁止出海,连续三天,都被人承租了。当地一位有名的富商结婚,他包下了所有的船,并且要求不得出海,只有他们自己的一艘婚船可以出海。
正当我们决定离开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女人,是很久没见的林宓儿。
“呈墨?你们怎么在这里?”她惊讶地说。
对于林宓儿,我一直有些疑惑。就好比她曾经能准确说出我梦里的内容,虽然我梦见的是伍抈,而她偷换成了自己。
“嗯,有事,”我淡淡回答,伍抈一直站在我侧后方,没有说话,我接着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啊...来参加朋友的婚礼,新娘是我大学同学。”她说,“你们是有事要出海吗?”
“嗯...”我这才注意到林宓儿穿了一件浅紫色的齐膝纱裙。
“那我让我朋友载你们吧?”她说。
“不用了。”我拒绝道。
“那你们留下来一起参加婚礼吧,”她从我身后拉过伍抈,“反正三天后就回来了,你们也可以第一时间租船出海。”
伍抈似乎有些抵触她的触碰,但并没有推开,她问:“参加婚礼就不必了,如果可以的话,能借我们一艘船出海吗?”
“这个...可能不行,他们特意包下了这一片区域的船,就是不想被打扰。”
没等我们继续说什么,一艘巨大的游轮停靠在不远处。
林宓儿松开伍抈,指了指那艘游船,又走了几步,“那就是我朋友的婚船了,走吧。”
我刚想拒绝,伍抈拉住我的胳膊,低声说:“那艘船...跟我梦里那艘很像。”
意思很明显,那艘船在未来三天里,很有可能发生命案。
我轻轻拍了拍伍抈的手背,继而对林宓儿说:“那好,麻烦你了。”然后跟上她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