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川穹翘起的臀部，刘臣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你还真是个大美人！把你买下来可真值。”
说起来，那些女人已经送走两天了。如果不出意外，现在已经正在等着坐船离开。
倚靠在刘臣的肩膀上，川穹的指尖一直在他的领带附近打转“刘哥，今天晚上的宴会，如果遇上之前卖我的人，他……”
“别怕。”刘臣乐呵呵地笑着，同时抬起川穹的下巴在她的脸颊狠狠地亲了一下“你现在可是我的人，如果他还想赚钱，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那就好。”
川穹垂下了头，小鸟依人地趴在刘臣的肩膀上，左手狠狠地在他亲过的地方蹭了一下。
晚上的宴会定在市里的五星级酒店，比不上省会那样隆盛的排面，可也算是奢华。门口停了好几辆宝马、奔驰，还有两辆法拉利，放眼望去，都是最热门的车型。
几乎每一位老板都带有一位女伴，或是老婆或是网红，虽然长相不俗可放在一起却显不出什么。
“让一下，谢谢。”
踏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迈出一米二的长腿，川穹明显比其他女人都要高半头，尤其是说话那股居高临下的态度，简直让其他女人都避恐不及。
除了几个少数的人知道她，大部分人都对她一无所知，都以为他是从国外回来的美人。尤其是他面对众人宠辱不惊的态度，还有恭敬地礼仪，更是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你很吸引人。”搂着川穹的腰，刘臣的个头比他还要低上一点，“你负责喝酒，我们谈事的时候，不要说话，懂吗？”
“嗯。”
刘臣看上的不止是川穹的样貌和身材，还有她过人的酒量，凭她以一敌十的架势，带上她去酒桌就没有谈不成的买卖。包括今天晚上，只要有川穹在，一定能谈下更多的生意。
跟在刘臣身边，川穹始终保持着沉默，每每当他和别人交谈的时候，川穹都会以极快地速度记下那人的体貌特征，同时也会记下一些他们聊天内容的重点。
“老刘啊，我们那的村又多了两个女大学生，如果……”
“哎。”刘臣赶紧摆摆手示意他停下，打量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刘臣压低了音量“别在这说这事。”
看了眼身边的川穹，他一下就领悟了刘臣眼神中的含义，随即退后的几步，从他们身边离开。
“你是不是疯了？这种事情哪能放在台面上说？”刘臣有些不乐意，字里行间都是对他的埋怨。
宴会上，大家都交流着彼此的业务，虽然对一些黑色的交易都有参与，可谁都没有说出来。看似是一场行业间的交流，其实却是一场污秽不堪的人渣互动。
程靖南和浩东到的晚，怪就怪租的车不行，半路抛锚害的他们修了半天，好好的衣服硬生生地弄出了几个褶子。
“你好你好！好久不见啊！”
“对对对，好久不见。”
“您最近生意还好？觉得您精神不错啊。”
“还好还好，呵呵。”
……
真是不愧是生意场上的交流，分明是第一次见面，竟然能装出许久不见的老友……程靖南不得不感慨生意场的情谊，果然比食堂大妈和学生之间的还要虚假。
和浩东想象的不一样，这场晚会，大家基本很少看脸，都是靠衣服来辨别身份。大牌的西服身份最高，小众定制的一般，最次等的就是几百块一件的便宜货。
这里的商人大部分都是从穷小子打拼起来的，所以都很看中牌子的logo，以至于程靖南不知不觉就成了大家交谈的重点。
程靖南今晚的身份是做外贸生意起家的富商，虽然不懂其中的门道，但也很少有人会问，大多都是讨要联系方式，同时再探探有没有想要开展新业务的口风。
“程老板？”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女声，这个声音，程靖南再耳熟不过了。
刚转过身子，女人便贴了过来，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用力便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程靖南脚下一滑，差点栽在他胸上。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