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目前并无相请门客的打算……”
杜峰听了一喜,虽然此番没能完全达成目的,到底解了燃眉之急,遂道:“如此,就算是二爷借我的,我这就为二爷写一张欠条。”
说着可能才想起没带纸笔,看了看贾清一行,也不像是带着纸笔的样子,眉头一转,就要撕下衣袍的摆角。
贾清这才算是满意。虽说此人有借机攀附之嫌,到底心中挂念已逝家母甚重,不是心性败坏之人。
“不过,我这里倒正有一事想请春风兄相助,不知春风兄你可愿意?”
杜峰一愣,停下撕袍子的动作。他作为一个举人,虽说目前正是窘境,但也不想从事贱业。
若不是看中贾清的前途,他才不会自荐为幕僚呢。
“还请问二爷是何事,可是区区在下力所能及的?”
杜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