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笔和白痴同时有气无力的望他一眼,期待看到他掉马时的绝景。
“哦,是吗?”青夕目光淡淡望着书页,语气几乎没有波动,“希望你过一会也能这么说。”
昼乌听出她话里的自信,目光沉了沉,他很坦然所以不怕,只是……唯独这少女手段猜不透,才有些顾忌。
昼乌的视线再度放在她手里的书,为什么她一直捧着看?那里难道记载着什么针对他们弱点的东西?
灯炽也注意到了她手上的书,探过头好奇得看了眼,然后平淡无奇得移开目光说:“啊……好蠢。”
她到底在里面看到了什么?除了已经丧失斗志的沈著和上影,其他人都在用‘热切’的目光盯着,仿佛想戳穿个洞,看到里面的内容。
韶机和圣都师很庆幸没那么快轮到自己。修洁则担忧玳瑁什么时候会过来,他对玳瑁的心意当然是毋庸置疑的,唯独不能让她看到自己那么狼狈的样子。
季谪往书里看了眼,嘴角抽搐:“这是谁写的?”
关子卖弄地差不多了,青夕当众揭开了书籍表面自制的书套,露出了书原本的姿态,是一本老旧残破,看起来很有些年份的书。
昼乌疑惑得打量,总觉得有点熟悉,左看看右看看,脑中灵光一闪,记忆深处某个记忆陡然被翻出来……
刹那间,惊得他瞬间脸色煞白。不……不是吧?应该不是!如果是,她又是从哪找来的?不可能!
青夕瞟了眼昼乌,心想他差不都猜到了:“某人幼年时期的自传,我看内容写得很认真,所以之前非常认真的拜读过。现在,读几段节选给大家听听。”
“慢着!”昼乌忽然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整个面皮像在被虫子撕咬般鼓动着,他嘴唇在颤抖,惊恐地说,“我……我认输,别读了。”
“哦,是吗?”青夕淡淡地问。
季谪意识到这自传八成是他写得,内心更加震惊。把他最初的印象还给他。
青夕嗯了一声:“其实我觉得内容还行,不至于让你那么紧张。虽然错别字挺多,但不碍阅读,反正是您小时候瞎写的内容……咦?难道说,您至今还这么认为?那就有点……幼稚了。”
“少废话,”昼乌想动动不了,他拼命伸长脖子以示决心,“我都说我认输了,赶紧把那东西烧了,谁也不许再看!”
韶机看他那么激动,顿时来了兴趣,漫不经心地说:“到底是什么内容能让你这么简单就抛弃原来的宏心壮志,我可真好奇,喂,你赶紧读一读,吊了我们那么久,总不能就这么结束吧?那也太扫兴了。”
“哈!烧鸡你说什么!不过是只烧鸡而已,说什么人话!”昼乌的目标立刻转移到韶机身上,什么让对方最心疼,他就挑什么说。
韶机哪里脾气好的人,马上就开始跟他互怼起来。
旁观者季谪一呆:“……烧鸡?”
青夕头也不抬,不带感情地说:“哦,那是我取得外号,很带感是不是。顺带一提,圣斗士殿下这个名号也很不错。”
“谁叫圣斗士了!”躺着也中枪的圣都师原地炸了。
那边内讧搞得越来越激烈。
不管怎样,这六位殿下未来是怎么都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在一起愉快地玩耍了吧?
由于昼乌殿下已经表示认输,青夕很体贴地没念出来,合上书,收回储物袋。
没听到的人表示很遗憾,尤其是韶机,吹鼻子瞪眼,失了风度和威信,结果什么也得到。
昼乌松了口气,全身的肌肉都跟做了一次马杀鸡一样又软又酥。
但他看到青夕没烧掉那本书反而收好了,顿时意识到自己的把柄还在对方手中拿捏着,由此感到来自未来深不见底的绝望与无限的忧伤。
看得出昼乌很想知道她是从哪得来的这本书,为了满足他这一宏愿,给他慈爱与希望。
青夕说道:“我的特殊部队还有个能力非常特殊的人,他能将对方幼年触碰过的东西隔空拿到手,无论那东西离得多远,只要还在这个世界,他就能拿到。”
“……哼,”本来很期待实情的昼乌听了之后,面无表情地说,“又是个没啥用的能力。”
但这个能力,把他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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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乌幼年中二节选: (用那种朗诵深情的语气来想象)
我的名字叫昼乌,昼是白天的意思,乌是乌鸭,所以我就是伟大又漆黑的雪白存在:白天的乌鸭,简称白鸭。
总有一天,我会展开跟天一样白的翅膀,和乌鸭一样,飞上天空。
然后看到我的所有人都在大地呐喊:“好白呀!好白呀!”
我挥挥翅膀,不留一丝白毛,成为天边最美最漆黑的白鸭……
此处参考《我女友与青梅竹马的惨烈修罗场》中,女主用男主中二日记威胁的梗,特此报备。
我觉得这动漫很有意思,但因为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