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惩罚我呢?”她吐气如兰,媚得让穆景柘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变大,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周,祝蕊珂不怕闹大事的摸上去,“好想咬一口。”
呼,这种情况下,他要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
非君子也不是第一回了,反正对象都是她,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他等的快爆炸。
索性,不做君子。
激情,一触即发…
她的味道甜到他的心坎,穆景柘在她的发间流连忘返,没想到喜欢一个人,连她的头皮都不放过她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他心动的资本。
祝蕊珂意识到自己开的玩笑大了,悻悻地退后,身后只有墙壁,砖瓦磨砺她的脊背,擦出不同寻常的火花,穆景柘的眼都开了火。
“我送你回去,我的忍耐…有限。”
祝蕊珂扬扬眉若有所思,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对你会有感觉,其他女人我不行。”
他说的尽量委婉,一个大男人过了毛头小子的年纪还是初吻,他也够保守了,不过,开什么玩笑,他又不是种马,见过的女人各色各样多到排到月球,他都没注意她们是圆的扁的长的方的。
追蕊珂被他直白的话弄的面红耳赤,推搡他,“快送我回去,今天很累。”
攀得上攀不上的亲戚悉数到场,他们一直等所有人都离开最后才回来,祝蕊珂穿着小高跟找了那么久,又不是钢铁女战士,脚都怀疑磨出泡了。
穆景柘舍不得她累,背着她走到祝家,巧妙的避开连环call,送进卧室,自己再走出去。
她是真的累了,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沾到床沾到柔软的被子就昏昏欲睡,破天荒做了个梦,有一个人站在离她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地方,迎着风头,穿的单薄,忧伤的眸子看得她心疼,她拿小石子打那个人也不为所动,祝蕊珂感到心慌,那个人影头发下遮盖的嘴发出声音:“我永远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