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夜不知道怎么的,洋湖之多了许多白色的水灯,那水灯做成各种动物和花朵形状,在湖面飘着美丽的很。三寸人间
这事儿也传的很,许多官家公子小姐听说洋湖白灯,皆相约出来看,不知不觉,湖面突然多了几艘官家船。
湖面因为白灯多了,湖面亮堂堂一片,不少官家女子或者公子都在船边看水的白灯,湖面热闹一片。
也是如此,李楣呼救的声音不自然极容易被听见了。加湖面一片光影绰绰的,齐玉先发现了在水扑腾的李楣,只是没认出是何人?
齐玉也看到了:“水里好像有人?”
夏檀也走过来,也看到水里有人扑腾,她忙说:“真的有人啊!赶紧把人捞起来。”
齐玉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先不管是何人,救来再说!。
不一会儿,人捞出来了。
“哎呀!”夏檀一看转过头,又恼又怒。
原来李楣被捞出来时,身不着一物,竟是白花花水滴滴的光着身体。
“前面是个花船,莫不是花船里的恩客吧!”夏檀身边的小丫头低语,“小姐,好秽气啊!”
齐玉一听,也觉得秽气,可仔细看,竟是李楣。
“李大人,怎么是你!”
“……”此时的李楣,身体瑟瑟发抖,嘴唇发白,他双手环抱着身体,并没有第一眼认出齐玉。
“拿件衣裳给他披。”齐玉拧着眉,实在难以想像像李楣这样的朝庭命官,竟然衣不蔽体的出现在这里。
在此时,一艘极奢华的花船缓缓的开过来。
只听到两个奴婢大声说:“请问船主,可否救下一名二十余岁的俊朗公子!”
齐玉是极自命清高之人,对男女风月之事更是不屑于顾。
他和夏檀相识于生时,一开始也是以才情和相交,后来二人互生情愫,亦是止于礼。
他外派为官,心记挂着夏檀,二人往来信,也是正经的很,只谈,不谈风月。更别说他素来行事,谨守礼节,更不会去风月场所沾青楼女子。更恨一些官员生失了身份,和风月女子纠缠在一起。
此时李楣竟光着身子落在水里,自己救了他,却被人家花船的婢子找来门,他觉得恼怒又丢脸。
“你们是什么人?”夏檀大声问。
“我们船坐的是芙蓉院的头牌巧倩姑娘,李楣公子在船喝酒。李公子一时太高兴,跟巧倩姑娘多喝了几杯。二人在玩闹间,李公子不慎从船头落了水。我家姑娘此时心急如焚,正要救李公子船来。”那婢女说。
齐玉气疯了,看躺在甲板的李楣裹着薄薄的外衣瑟瑟发抖。
他想,朝庭竟然任用这等人为官,真是家国不幸。
“玉郎,你且问问,这位公子可是叫李楣?若是叫李楣,将他送回人家的花船去吧!”夏檀说。
此时湖许多船都靠近,夏檀的声音不低,她在湖面声音悦耳清脆,附近船人自然听的清清楚楚。
“不用问了,这人是当今监察御使李楣。”齐玉道。
李楣抓着衣裳缓过神来,仍然惊魂未定,看到齐玉时,心暗叫不好。
他刚要说话,嘴却有些哆嗦。
“既然是人家花船的公子,送他回去吧!咱们的甲板沾了许多水,实在脏的很。”夏檀不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