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出汁的那种。
他被雪莱骂了一句，不过却笑笑。
被骂得很高兴。
不过针对他的举动，雪莱也不得不吐个槽。
“即便是杀敌人，你的手段也太激烈了。”雪莱随便找了两个报道：“正常人谁看到这种现场会觉得你在替天行道啊！”
什么血糊了满墙，人被在另一个人眼前杀死……
雪莱看到之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搓了搓手臂：“都是真的？”
“诶，看起来是好好看过现场的人呢。”
库洛洛就这么承认了：“可惜的是哪怕用再多的手段，都没有问到雪莱的下落。”
“……”
雪莱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
“那么你刚刚说你在想敌人，是在想什么？”她只能换个别的问题了：“对敌人感兴趣吗？”
“还好吧，就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库洛洛侧过头，凑到雪莱耳边，吹了口气。
本来以为他要说什么的银发女人一个激灵，下意识怼了他一拳。
“你讨厌。”
“其实是觉得敌联盟里那个叫all for one的人很有意思。”
库洛洛在杀了快一路的黑道之后也得到了很多情报，比如敌联盟内部的各种传闻。有些人不知道雪莱的事情，试图用其他有价值的情报换自己一条命，意外让库洛洛知道了不少。
all for one就是其中之一。
说起来，all for one还和库洛洛的能力有些像，但是前者更讨人厌。
“我盗取别人的念也是要有条件的，但是那个人的好像就是直接夺去了。”库洛洛这么评价：“相当强盗的作风了。”
“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听到。”雪莱笑出了声：“盗贼头子吐槽别人是强盗？”
“……”
库洛洛顿了顿：“骗人也是有艺术和技巧的，雪莱——这种实在是太粗暴了。”
雪莱笑得肩膀发抖，抿着嘴唇：“你继续，你继续。”
对于库洛洛来说，个性和念其实没什么区别，所以接受得很容易。不仅如此，他还发现在这个世界中可以使用已经盗走的念，但是并不能再夺走其他人的个性。
“有些可惜呢，明明看到了不少优秀的个性。”
但是却不能偷走。
库洛洛有些难过。
但这并不是很重要。
“我单纯觉得all for one让我很是不喜欢，所以一直在想要不要……嗯，要不要杀掉那家伙算了。”
“……”
雪莱再次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是希望我夸奖你吗？”
“不，我并没有那样想过。”库洛洛微笑：“但如果可以得到雪莱的夸奖，那就更好了呢。”
雪莱是真的不知道说这家伙什么好了。
怎么说，库洛洛这家伙一改教授的温和模样，在这个世界里诡异地暴露出了自己的不少本性——虽说的确没有对社会造成什么危害，但是他那个恶劣的性格却被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
而且“蜘蛛”——
雪莱就很疑惑：“为什么你要用蜘蛛作为符号啊？”
“雪莱不是讨厌蜘蛛吗。”库洛洛说：“就如同讨厌我那样。”
“但我不会和……嗯。”雪莱看他一眼：“算了，不说这个了。”
但库洛洛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牵着她的手，与她的手指交握。
“我觉得只是离婚的话，好像有点太简单了，所以想找点乐子。”贼头子说：“比如杀掉他。”
结果这家伙的中心思想还是想杀人。
雪莱有点头疼：“能杀吗？”
这话不是问别人，而是问系统的。
面对这个问题，系统也犹豫了一下。
【没说啊，】系统翻了一下：【我就看到一个任务目标是离婚。】
……
她又看看库洛洛：“就非杀不可吗？”
库洛洛没说话，反正看起来跃跃欲试的。
“……”
头疼头疼。
雪莱摁了摁太阳穴，心想着这个听起来跟boss一样的家伙杀起来到底方不方便。想了半天，她这么问了一句。
“你想怎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