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灵听行陀说着,激动的不停的点着脑袋瓜子,他觉得行陀说的很有深度,行陀说的深入骨髓,行陀比他说的还要有深度,还要深入骨髓。
刀灵给行陀鼓了好长时间的掌,然后接着感慨说道:
“夕阳下我们看来那不过就是无法挽留的遗憾,数十年来所经历的大事非不足为奇,但是捉摸不定的伤心不顾痛苦整日打击,可我们应该早已习惯,熟悉这太熟悉的场景。”
行陀听着,摇头笑着说道:
“撕心裂肺是对我们最有力的形容的词语,我们想过抛弃这可怜的形容,但身无分文的自己实在是太过虚弱了,自己一个人经常在泪水中睡眠,在痛苦中沉思,在压抑中活着,这以常人看来是不以为然的,可是否有人能够为我们这两个遍体鳞伤的人考虑,我们的伤心说明了一切。”
刀灵若有所思的点点脑袋,然后说道:
“天塌下来,有这样的巨大瘟神挡着,缠着,但我们的年龄却像那个叛徒似的将这些狠心的出卖。”
行陀微微一笑,就像个暮年里,天下所有事都懂得的老头,很有深度,很有味道的一笑,随之行陀说道:
“昔日中,我们展现的仅仅是我们自己刚强的一面,那不惜人情的是是非非,我们以落后的思想撒手脑后,然后又以愚蠢的考虑迎刃还击,我们会孤独,会十分的孤独,因为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了解我们的,世人只有在乎那张脸皮,那句虚假的语言,是否真正的走进一个人的内心,可想而知,压抑的痛苦是相辅相成的,我们的心会开始滴血的。”
刀灵也学着行陀的微微一笑,来了一个比较僵硬的微微一笑,接着他也富有感情和味道的说道:
“无人顾忌中我们在成长,旁敲侧击中我们在懂得,玩世不恭下我们掩饰虚伪,天马行空下我们肆意妄为,在冷漠和无解中我们会进行第二次淌血,一个被很多人称得上是花草般的年纪人,却还在依旧承受这般,遗憾什么的,一切都在不言中吧!”
行陀冷笑一声,然后跳回到自己的床上,就跟一滩烂泥般歪躺在床上,然后他再冷笑一声说道: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然在今晚我好似弄懂了些皮毛,心容天下者,方为人上人,好长时间没这样承受过一个人了吧?”
刀灵怀着痛彻心扉和深刻的点点头,然后应道:
“这种感受刚开始时好像寒风凛冽刺入骨头,冷的打摆子,古人多少英杰为争得一时之气而身败名裂,可谓真理与天,虽无根本,行其以然,我们以一个孤僻的心灵常驻足人道,可想人道是何为深邃,我们想如以前,如暴洪般宣泄心中的怨气,可那时根本就没有办法宣泄心中的怨气。”
行陀随之一笑,说道:
“但这一些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则能,他们能把我们压制住,随得罡气从体内排出,算心中得以平静,我们在回和展望中苟活,不时失足深渊,不时高攀峡谷。此时我们的心中一定会冒出一种应该冒出的,无边的罪恶感,不知是良心的谴责,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疑问下我们辗转反侧,唯有晴空,仙鹤,祥云,碧霞,或珍珠异宝等,才能让我们静下心思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