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陀哥哥,因为每个人都活在似睡似醒的梦中,很多次倾诉希望,终究只是希望,也很有可能所言的希望会化为梦想,或者是一个未知数。对于这亦幻亦真的现实,可能我刀灵只是这世道中的过客而已。”
行陀轻笑一声,随即感慨说道:
“我何尝不是啊,一架马车,一马车的人,一条蜿蜒的山路,自始向终,从南至北,然后一直在路上奔腾着,我想这段路多的是疲惫,少的是本以为的兴致。我想这些是应该有的,但应该只能是大概的意思。标志性建筑由低到高,又由高到低,心想只会由低到高,但没想到会在一直很高很高的时候突然转低,我理解这是所谓的惊喜。”
刀灵紧跟着说道:
“一座古楼,楼里多半是旅客,不能说全数,因为有一半的家与旅店相对,突觉自己很是幼稚,我猜这便是当初的高深莫测。在这里我想的很多,也很少,多的是为什么要把这儿当成临时站点,少的是我要充分领会以前听别人常说的意境,颓废思想,尽量退化下四肢。
一棵树,从古楼上俯视,没了平时与它视线相平所显现的挺拔,又好像从来都没有过。”
行陀长舒了一口气,好像是心里头很舒坦,也很享受,他说道:
“此刻,很安静,假装听不到嘈杂声,马蹄声,一切都是如此安静,安静的自己都快要忘记自己了。临近至高境界只需一步,那便是所说的“禅道”。忽然间想起以前说过的一句话,“静然不过就是渴求另外一种事物所表现的不理智。”于是,我尽量让自己不那么理智。”
刀灵听行陀这么说,顿时心中的禅意也就灌上脑袋,浑身说不上来的轻松自若,然后嬉笑着说道:
“明了一丝净土是古今贤人能士所向往的了,当然有可能是众人皆言的不寻常,也有可能是他人所说的高雅,更有可能是另类的人种辩论的精神障碍。更直白些讲是不正常的人。不知为何我更喜欢最后一种可能,因为毕竟是少数人才可驾驭了的,所以很明显我愿做不寻常且高雅之人。”
行陀哈哈笑了两声,说道:
“很多时候,很多人,都会因为一个道听途说,任听众言的异常完美的目的地而着迷,我也一样。只因皆生活于逐渐膨胀的世道之中,难免逃脱出那个所谓的禁锢着我们每一个人的圈子,除非先承认,其实我不是人,吾乃仙体。”
刀灵似明白了什么人生大道,两眼中滚烫着一团说不上名字的热火,然后他的心似被什么打了气,铿锵有力的说道:
“闭目固神,贪婪呼吸着离漠北有一定距离的空气,有些神秘,抑或存在一丝熟悉。若真的有灵魂的轮回不止,极有可能某一个年代,这个地方是我的地盘,听我的号令,不可或缺的是别人愿意听我号令,承认这是我的地盘。渐而渐之,我的思想再次凌乱,也很有可能是一不可收拾。”
行陀的心中此时倏地流入汩汩清泉水,冰凉透彻,哗啦哗啦的悠闲静雅,说道:
“再待间歇,又可执笔流畅,不觉然,难道真像别人所说,一个地方,呆在这个地方的人对周围不以为然,而之外的兴致极致?”
刀灵叹了口气说道:
“所以就说第一次的窗外和再次望向窗外,景象一定是大不一样的,可能是思想倒换过来了?大概是思维正常了?也许自己的心想去欣赏这些景象了?
行陀哈哈笑道:
“故此,对于这真实的陌生,可能我们只是一个行路之客。”
刀灵在枕头上将头一歪,然后将视线甩向窗外,看了一眼夜空中的某一刻星星,感慨万分的叹道:
“唉!即便是我们这些别平常之人视为不平常之人的人,到最终也免不了孤独的面对坟墓啊,这世上的一切看似真实,不过就是虚幻,只不过这虚幻的时间或者是长的,或者是短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