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鸟了个鸭的,那段时间里,别人的生活其乐融融,之间相濡以沫,而我只能是以为自己的驱魔人的事业而感到欣欣向荣。那其间也有善良的驱魔人来劝导我,说前景大好,兢兢业业之后定能轰轰烈烈,我只能说我负了善良的人对我的劝导,因为那时我只想万劫不复,哪怕有所谓的地狱我也敢闯进去,就这样我变得更加颓废。”
刀灵也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行陀哥哥,我何尝不是呢,那时自以为是的大言论,谴责所有对我不利的事情,也有草率应对的事情,因为那些都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不可缺的还有我的蛮横,将威胁到我利益的当成地老鼠,只要冒头,一锤砸下,不敢说被砸的地老鼠是何等折磨,反正我是兴奋到了极点。那时我好像也泛起过同情,同情和我相近状况的所有人,为了更突出这一点,我还为我的同类制定过条款,针对什么了不起的策略而受调教,为此我还废寝忘食过。那时整日都心惊肉跳,就连我的鬼捕令都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其实为什么会心惊肉跳我也不太清楚,只想着我独一无二的宝座不允许任何人来争夺。”
太显然了,刀灵的感慨更是长了。
这更可以称之为一种成长。
行陀也因刀灵的这么长的感慨而暗暗替他骄傲,随之他说道:
“那时树木葳蕤,百花馥郁,唯独我单调不统一。将不可一世定为做人做事的准则,让冷酷无情占据思想,把矫揉造作进行到底。”
刀灵随即说道:
“理解不是春风,而是火焰,使孤注一掷烧得片甲不留,最后戏剧般起死回生。祈祷着,害怕再次失去,控制住不愿再次分离,在每一次的不明不解细心琢磨,而后万物皆万物,人不会是神。”
行陀长笑一声说道:
“没有风的天气会是好天气吗?答案可以此为契机得出很多,一个奇怪的问题必定会引出趣味多多的结论,这不是最难得的,难得的是没等问题说完就已经被别人认为很奇怪了。
流水,白云,山峦,听起来很有意境的词汇,而当这些只是意境,我又能了解几分呢?”
刀灵眼睛瞪得溜圆,刷的一亮,说道:
“时间是我最喜欢比拟的开端,可是喜欢就是单一的喜欢呢?那么开端不会是开始,只能说糊涂到了一定境界了。不想让所有为自己曾哭过的人再度伤心,不愿告诉蒙在鼓里的亲人我其实很弱这个真理,括弧,此真理非彼真理。紧接着一切听起来是那么美好,做假,作秀,表演,甚至会为此付出更大的代价。”
行陀有深度的说道:
“没有一个人会为了某个不明是非之因而愿受其果,因为珍惜对我们来说是必须做到的,哪怕头破血流,很庆幸那时的我还很年轻。”
刀灵点点脑袋说道:
“崇尚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在属于我的鬼捕大道中,活得潇洒自如,如若不能,只要不那么累就好,别无他求。这样说不是证明我有多么的不思进取,只不过想得到不用太多的时间,接着在这段时间里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做一件且只有一件对自己来说幸福的事,因为现在现自己很不幸福,当然这个幸福指的是精神。”
行陀深有感触的说道:
“很多时候我就像只迷途的羊,孤零零面对陌生的一切,没有什么特别的期望,只渴求周围不会出现令羊厌恶的狼。”
行陀说完,出几声嗤嗤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