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正在批阅奏章,听着索莫蝶跟打小报告一样兴致勃勃地说着,他也乐了。于是放下奏章,说她:“倒瞧不出你还有这样的心思。”
“皇上,我就觉得毗耶和筠珠相配呢。”她笑着说。
元青点点头,又说:“你没来燕姒之前,筠珠是朕身边的女官。她虽出身低,可却很有能力,为人也不错,要是真能与毗耶成了,自然是件可喜之事。”
有了元青这话,索莫蝶更加认准要将筠珠嫁给毗耶。久居宫中的她,甚为无聊,有了这样的喜事儿缠心头,倒高兴不少。只是,好景不长,这大周后宫又开始不平静起来。说起这不平静,还得从九公主元媛与驸马白若秦说起,两人本就是政治联姻,但元媛却深爱着白若秦。
元媛对白若秦管得一向甚严,从不他接近别的女人,自己也夜夜与他欢爱。可白若秦素来对她没有好感,每日里对着这么一位骄纵的公主,自是厌烦起来。直到元媛有了身孕,他才得以找到借口不与她同床。
白将军府占地面积大,一座宅子愣是占了半条街。白若秦搬到了别院里,有一日他正在书房里作画,却见外头一个侍女端着一碗粥进来。那侍女名为初兰,曾经是白若蓝的陪读,有着一副好容貌与才气。
白若秦见着初兰,不由得起了怜爱之心,可那初兰惧怕元媛,便总与白若秦保持着距离。俗话说,越是吃不到的肉,越是想。那白若秦对初兰更是喜爱,常常无故接近她,一来二去的,两人倒是生了感情。
白若秦朝声响望去,却见元媛瞪着一双眸子,气得身子发抖。她见着这对赤|身裸|体的人,泪水从眼眶里流出,但转瞬又干涩了。她气冲冲地走到两人跟前,抓起一个花瓶猛地就朝两人砸去。初兰靠近元媛,花瓶大部分碎片走插|入她皮肉里,只有少许碎片伤了白若秦。
雪白的肌肤下,鲜血不断涌出,初兰痛苦地卧倒在地,连叫痛的力气都没有。白若秦痛得喘息粗重,他一直忍着对元媛的怒气,这会子全都要爆发出来。
“白若秦!你好大的胆子!背着本公主和这狐媚子在一起!你…你…”元媛亦是气得骂不出声。
白若秦忍无可忍,猛地扬手狠狠地掴了她一掌。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元媛呆立住了,想要还手。可下一刻,白若秦已经抱着地上的初兰出了这书房,冷白的月光下,毫无顾忌地在下人面前赤|身。
元媛顿时怒火中烧,只觉脑中嗡嗡作响,可没支撑多久,竟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