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他的人,动他的钱袋子,就要有被剁爪子的觉悟!
……
淮南城,郡守府。
林友文惊魂稍定,又开始咋咋呼呼。
“军师!看见没!秦风那怂包跑了!”
“他肯定是被老子吓破胆了!”
李军师站在一旁,脸色依旧阴沉。
跑了?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秦风刚才那两下“天雷”,威力惊人,分明是攻城的利器。
怎么可能说不用就不用了?
这里面,绝对有诈!
“大帅,不可掉以轻心。”
李军师沉声道,“秦风诡计多端,他突然撤军,定有图谋!”
“图谋个屁!”
林友文不耐烦地摆手,“他就是怕了!”
“对了,林若甫那老东西呢?”
林友文突然想起这茬,眼中闪过一丝戾气,“还有林东来那小子,怎么还没消息?”
李军师眼神微动:“大帅,林相那边……不如先留着?”
“留着?”
林友文瞪眼,“留着他干嘛?等他给老子添堵?”
“大帅息怒。”
李军师压低声音,“林相在朝中毕竟经营多年,人脉尚存。”
“或许……将来还有用处。”
“至于林公子……”
李军师顿了顿,“江南王家那边传来消息,人……已经送来了。”
“只是路上耽搁了些,估计很快就能送来。”
林友文皱了皱眉,没再坚持,不耐烦的说道:“行吧,那就先关着那老东西!”
“等林东来到了,再一起收拾!”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秦风狼狈“逃窜”的画面,还有那几箱子金银珠宝。
至于秦风的阴谋?
他才懒得想!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老子有十万大军,怕他个球?
次日,天刚蒙蒙亮。
淮南郡守府,后衙卧房内,一片狼藉。
林友文正搂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口水都流到了枕头上。
“报!大帅!大帅!”
一个亲兵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嗓子都喊劈叉了。
林友文被吵醒,烦躁地睁开眼,抬脚就把旁边的女人踹下了床。
“滚!”
那女人吓得尖叫一声,抱着衣服缩到了角落。
“嚷嚷什么!大清早的,死了爹啊?”
林友文顶着鸡窝头,没好气地吼道。
那亲兵“噗通”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大帅!不好了!城……城外……”
“城外怎么了?秦风那怂包又来了?”
林友文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
昨天秦风跑得比兔子还快,他现在压根没把秦风放在眼里。
“是!是秦王!他又带兵来了!就在北门外!”亲兵急得快哭了。
“啥玩意儿?”
林友文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他还敢来?昨天没被爷爷吓尿裤子?”
他慢吞吞地爬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骂骂咧咧:“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真以为爷爷不敢弄死他?”
“传令下去!让弟兄们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
“老子倒要看看,这秦风今天又想玩什么花样!”
哼,秦风,等老子收拾了你,这淮南就是老子的天下了!
还有江南!
王家说的,唾手可得!
……
淮南城,北城门。
城墙上的气氛,跟昨天截然不同。
肃杀,紧张,还带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恐惧。
守城的士兵们,一个个脸色发白,握着兵器的手都在抖。
昨天那惊天动地的爆炸,还有王将军惨死的画面,在他们脑子里挥之不去。
林友文带着李军师等人,急匆匆地赶到城头。
“人呢?秦风那小子在哪儿?”林友文咋咋呼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