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下班高峰期,电梯里挤满了人,我不敢冒险,只能选择楼梯。傅斯寒的体重几乎全压在我身上,每下一级台阶,都无比艰难。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快了,斯寒,再坚持一下。”我咬着牙,鼓励着他,汗水早已湿透了我的后背。
好不容易跑到地下停车场,我将傅斯寒扶进车里。我看到傅斯寒涨红了脸,就开口说道:“斯寒,你还可以再忍耐一下吗?我们马上就去最近的酒店。
我发动车子,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声响,疾驰出地下停车场。傅斯寒在副驾驶座上,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衬衫扣子崩开几颗,露出泛红的肌肤。他急促的呼吸声,如同沉重的鼓点,一下下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斯寒,撑住,很快就到了。”我一只手紧握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去,抓住他滚烫的手。傅斯寒反手紧紧攥住我,吓得我赶紧把车停到了马路上,看到他双血通红,燥热难耐的时候,我知道他忍耐不住了这个药的药效,但是这里可是马路上,太危险了。
正在我愣神的时候,傅斯寒滚烫的唇带着灼人的温度压下来,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傅斯寒的吻充满了炙热,让我感觉酥酥麻麻的感觉,正在当他要进入下一步的步骤的时候,我拦住了他。
“斯寒……”我艰难地偏过头,急促的呼吸声与他交织在一起。他滚烫的指尖顺着我的脖颈滑落,带着失控的渴望。我咬了咬牙,猛地将他推开,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不行,斯寒,这里是马路!”
傅斯寒双眼迷离,额头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慌乱,重新启动车子,朝着酒店狂飙而去。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飞速掠过,车内的气氛却愈发焦灼。傅斯寒的手再次不受控制地伸过来,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腕:“再忍一下,斯寒,马上就到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别的情绪。
终于,酒店的招牌出现在眼前。我将车停在门口,顾不上熄火就冲下车,打开副驾驶的门。傅斯寒整个人几乎瘫倒在我身上,滚烫的体温透过衣物传来。我费力地架着他,跌跌撞撞地走进酒店大堂。
大堂经理踩着波斯地毯快步走来,黑色西装泛着冷光。当他看见我怀里的傅斯寒时,瞳孔猛地收缩,目光在我们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我满是褶皱的保洁服上,眉头拧成了麻花。就在这时,我腾出一只手,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黑金卡,金属卡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啪";地一声拍在前台的大理石台面上。
";给我开一个房间!要最快的速度!";我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大堂经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嫌恶变成了惊恐,又迅速转为谄媚。
";女士,万分抱歉!";他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身旁的工作人员迅速办理手续,";立刻为您安排顶层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