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花丛,叶韶光追的气喘吁吁。那列禁军停下步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声音不带丝毫温度:“大人有何指教?”
叶韶光来不及喘息,眼神扫过每一个禁军的脸庞,疑声问道:“适才路过的也是你们?”
领头的禁军甚是跋扈,见叶韶光身着便衣看不出官职,略有些不耐烦的一摆手:“自是我们!天寒风重,不然还会有谁在此?”他敷衍的拱了拱手:“宫门即刻就要关了,大人若是再不离宫的话,今儿个怕是要留宿此地了!”
叶韶光并未动怒,他为人一向风轻云淡,没再回话,只是又扫了一眼对面的队伍,摇了摇头有些怅然的走了回去。
轿夫早在一旁等烦了,又不敢发作,小心翼翼的又问了叶韶光一声。终于,这次他没再否决,安分的坐到了轿子里。轿夫们终于松了口气,乐滋滋的抬起轿子,脚下生风的朝宫门走去。
叶韶光伸手的挑起轿子上的帷幔,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方才的那列禁军,若有所思垂下眼眸,低声呢喃道:“八成是我眼花了吧?”他放下帷幔,闭目倚在一侧。
刚刚在懿傛殿,憬后又同几人密谋。逼宫之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没有一丝缓和的意思。
安宁王于漠北战事节节告捷,此人好大喜功,短时间内不打倒鞑子,是不会回朝的。宫里禁军侍卫,也早已经被憬后安排好,换成了自己的心腹。上下一切,皆已打点好,只待十五元宵,深夜逼宫。
叶韶光思绪甚乱,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是哪一点。
随着轿辇的搀摆,他的心态倒是逐渐回至平静。末了,嘴角甚至还有一丝苦笑。
是福不是祸,该来的总会来的。但愿我这里的事,不会干扰到师哥那里……他攥紧手里的平安结,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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