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听得一愣一愣的,扪心自问,她堂姐要是真有这点魄力,还会斗不过赢闵?
听出他在故意给自己下套,景玉果断摇头:“不是,我是因为妹妹需要药,请求女君随我一同去德阳女君的城外庄园取药受袭才来到这里的,至于怎么会到了夷国的马车成了华锦,我也不知道,我送信,的确是送去给乐君夫人的。”
明淮卷起竹简,一下一下的打在手里了:“那她教你勾搭男人做什么?是以备不时之需吗?”
她垂下眉眼:“应该...是吧。”
明淮没说话了,继续看竹简,两人就这样静默的坐着,到了夜里,明季已经开宴了,明淮带着景玉去,他们到的稍晚,大帐里已经有不少的人了,喝酒暖香,好不凌乱。
看见明淮进来,其他人见了礼,明淮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景玉也就在他右手边坐下,拿着酒勺给他打酒,趁着明季兄弟三人虚假客套着,抽空看了看其他人,都在喝酒戏弄美人,也没有人废话,看来是吃喝玩乐惯了。
还在看,外面却响起了鼓乐之声,还在跳舞的舞姬退下,吵闹嬉笑的众人也都安静下来,帘帐一掀,进来一个水蛇腰的娇俏美人,恰到好处的抹胸,欲坠不坠的迤地长裙,赤足露手,又是轻纱覆面,唯有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
她跳的是东川才有的舞蹈,为此景玉警惕起来,不动声色的扫过在场的每个人,猜测着是谁把这个女的带到这里来的,有什么目的?
明淮拿过她手里的酒勺自己打酒:“遇上老乡了,感觉如何?”